人性有的時候真的很壞,妳常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
這些人的行為有時候比較獸性,足堪以獸性稱之,不是那種以整人為樂的程度,甚至是到達凌虐的程度(對不起,侮辱野獸了;野獸有時比人類還有光明面)。
如果以脈輪發育的程度觀之,大概才到還在地底下的下三輪,還見不到光,還見不到人性曙光的第四輪;大概就是還在地獄生活的程度;以人類演化進化程度來說,大概就是剛剛脫去外皮披上人形的程度。
這是我初步淺見。
舉個簡單的例子,不讓人好過,還不到那種見不得別人比他好怨怒嫉妒憎恨憎惡的那種程度,就僅僅是不讓人好過,這樣他們也甘願。
茶水間,大家共同使用飲水器,洗手槽洗碗槽,妳可以很明顯的感應到正在洗碗槽沖洗甚麼物品的對方動作很明顯在拖延,總共只有幾個物品,也就那幾個物品,而且看起來妳進來之前對方已經差不多都洗好了的樣子,但就在妳進來之後,對方又把那幾樣用品重新拿起來又開始洗了又洗,任令流水嘩嘩就是沒有要收拾走開的意思;我想這些人一定知道排在她們之後的人心裡有多焦急心慌,大家都在趕時間,硬擠出時間來茶水間整理衛生清洗用品,等下還要回座位趕辦急件速件,一個人的拖延不多時後面就排了一整排等待的人龍,就這樣這個人也覺得快樂不緊不慢繼續著她的表演。
往常,我都會覺得很憤怒,良好的家教又讓自己發做不出來,而且,不明所以因此沒有對治的方子。
後來,我大概明瞭看穿了一些人性,我比她們更不緊不慢,我的方法是將自己要做甚麼的動作先分解,比如以前一次帶一堆物品進茶水間想要一次性解決,然後等得心焦心慌氣急敗壞急不可耐的樣子,心情隨著對方的動作起伏,完全讓對方抓住心理,後來,我一次解決一樣,比如,一次只帶一個茶杯進去,我的目的是洗好茶杯裝杯水離開,對方如果繼續重施故技,我就完全不理不睬逕至飲水機前裝適量溫水先行沖洗,對方發現我志不在洗碗槽完全不被她影響自覺無趣不再戀戰自己拿起東西快速走了,然後我才使用洗碗槽,來洗碗槽洗東西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如果對方還繼續不走也無妨,我會放下杯子先到洗手間再折回來也不影響。大部分時候等我折回這些人也都走了,茶水間空蕩蕩沒人很清幽。
這樣不費唇舌也不心焦就解決了這個人。
很可悲?是不?人活著在這些地方耍著使用心計。
但,隨著閱歷增長,我發現這不是個案,這是通案,我們以為微不足道的小地方隨處充斥著這些見不得光的角力,有些人樂此不疲,以前我會很不屑的哂然而笑,但恰恰是這樣的不屑,助長,讓這些人有機會到處噁心別人。
很大部分活在上三輪的正人君子誠實說也因為沒有過這種鬥爭經驗也不知道怎麼對治這些「小人」,又因為程度還不到傷人動到蛋糕利益之類的地步,發作起來恐怕難免落個小題大作有毀形象的譏嫌,誠然為君子所不為。但不為是不為,內心恐怕積累一堆不悅傷心傷肺又傷肝。
這大概是以前的我,以君子自詡的我,但,三折肱成良醫嘛!現在是十足小人的我,我不去佔別人的便宜她們就該掩著嘴偷著樂偷笑了,還輪得到她們隨意蹦踏?
當然,上面說的方法都還算是溫和的,我就還曾經在一個女孩子這樣那樣磨磨蹭蹭怎麼都不走的時候,直接掰過水龍頭直接大喇喇大洗特洗起來,水花噴濺得到處都是,忘了說,這也是一個方法,那個女孩子之前洗不停的時候嚥聲嚥氣默不作聲可能忍了,這下居然忘了形象開始大吼大叫,沒等她叫完我早洗好走了,背後還傳來她不甘心不情願忍不下的辱罵吼叫聲。
對了,she is a disable,身心障礙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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