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文章以前唸過
瞭解文義知道說什麼
也知道要表達的是什麼
我一樣會被感動
但是
根據現在的體會
我知道那時的感動只是淺層的瞭解
很多年很多年之後重讀
總會意外的瞭解那潛藏於文字之後深深的情愫
是的
我總是自以為
但其實我根本什麼都不懂
我只是以為我懂
這篇文章蒐錄於晨星出版社的《雨中的紫丁香》
作者清清從向先生一路興奮的描述即將重遊阿里山的興奮
到敘述第一次到阿里山調查的情形
讓讀者們瞭解了原來那時到阿里山是因為什麼原因
及阿里山之行為何令作者如此念茲在茲
是因為當時的年輕與行程多麼有趣足以令作者回味再三
隨著行程的逐漸開展
作者原本的期盼一一破滅
天氣一點也不冷
林相沒有那麼大的變化
神木被欄杆圈起
不但不用爬山
還有遊覽車
喝的不再只是熱豆漿
在臺北各地都買得到的各式熱飲山頂也都有賣了
日出不是慢慢出現的
是用跳的
只一眨眼
太陽就跳出來了
作者說
她沒什麼好反駁的
因為當年她根本就錯過了日出
在極度失望之下回到臺北的家中
作者描述外籍的先生正和母親交談
一邊吃著阿里山買回的名產
然後
作者寫下了這樣的文字:
「為什麼他們一直沒跟我提及他已到南洋大學教書去了?否則我也不會萬里奔波，跑回來的。也許應該慶幸沒見著他?你還想向他炫耀什麼呢?他不是十年前就告訴過你，誰要娶你這個嬌生慣養，不懂事的任性女孩，才是三生不幸?」
讀者們終於恍然大悟
原來這一切和阿里山的失望無涉
回來的動機原是因為與心愛的人有關啊
作者的先生不知何時進來
對作者這麼說
不論任何事物
幾乎沒有十年不變的
除了我對你的愛情
啊
好弔詭的人生
是幸福或沉重?
作者最後這麼說
「我哭過了?
為什麼還如此任性?不知足?
啊，阿里山，我曾回來看過你了。」
啊
我可以這麼說嗎
瞭解
不在於語言的表述
讀完
我幾乎沒有辦法再多說一個字
我只有深深的感謝於作者願意分享她的故事
用著這樣的表達方式
在淚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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