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12.25(三) Mecredi 25 Decembre 2024
既狂又傲的我這麼說。
回首這幾年我幾乎花大部分的時間體力金錢一直在法律訴訟案件之間遊走,為什麼呢?我是吃飽了閒著沒事嘛?深度深層次的探究,其實源於對文官體制內一份子的公務人員深重的寄望,一種崇高的理念與踐行。
訴訟之初我的理念僅僅只是一個萌芽,隨著時日過去,我的心態態度是有一些轉折的。
之前是消極的遏止,現在心態已轉成從廢墟中建立新城堡,有需被摧毀的舊封建體制該摧毀就摧毀該重建就重建,我曾是無限崇拜喜歡行政法的現代女子,但,行政法追本溯源不就是一部源自德國的管理家奴的一部賣身契約嗎?極端的終極的封建體制的法典,十四職等的體制設計將此一精神踐行轉嫁到文官體制,基本上就是一部管理奴才的法典,我不大覺得現今的我有何理由需要去遵從這樣一部過時沒甚麼現時意義的法典體制,相對的,我更大的責任任務是以實際的行動去推倒這一個高塔,好消息是我覺得這一個高塔本身已然從很久很久以前就自內部損壞並非堅不可摧,而我也不大覺得還有誰比我更有資格更適合從事這件事,因為不論就理論實務哪一個層面我都接受過真實且極其嚴謹的訓練,我的論理並非都是空乏經不起檢證,相反的,就是這一些過往授予我再更往前邁步的資糧,我曾經說過,一日公行人,終身公行人,我之前的困頓起源於我接受用著別人的邏輯行事,這是不對的,我的層級高過他們,我現在只是還原我真正的應當所行,公行範圍非常廣,體制的改革只是其一,推倒高塔也並非我的發明,相信一定已經有很多前輩們努力從事過,我只是現在覺醒,而已。以上雖然與訴訟案需要的具體事證相去甚遠,但這是我選擇進行訴訟的一個底層基本的方法論思維,也是進行改革的選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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